當我們的時間被瑣碎的事情填滿的時候,是否,有留一個時間是給自己的呢?
富蘭克林有一句名言說:「時間就是金錢。」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,我們對於時間的重視愈來愈變成壓力。時間拉回到西元前1500年古埃及人就已經製作出能夠將一天分為幾等分的儀器。從埃及文明、兩河文明、印度文明到黃河文明,都相繼出現曆法來計算時間,這是因為從採集狩獵的型態,轉型到農耕文明的時候,耕作與收成的時間計算變得尤為重要。
隨著工業時代的進步與發展,原本一個工匠本來一天只能生產十枚釘子,慢慢的實現了量產的可能。透過工業化革命釋放了人的體力,以及亞當‧斯密在《國富論》中提到的專業化分工,一直到1913年亨利‧福特開創了生產製程的流水線,可以用同樣的時間,創造出十倍或百倍的價值。
直到現在,大規模化量產,使我們擁有了史無前例的選擇過載的情況;隨著科技的進步,我們可以用更快速的方式與遠在地球另一端的人溝通;當洗衣機的出現,原本要花費幾個小時洗衣服的時間,被騰空了出來。
豐富的選擇、無時差的訊息、騰出的時間,是否,讓我們擁有了更快樂的生活,還是,被時間進一步的壓縮我們。
一個人的生活品質,其實源自於我們怎麼評價時間;相對的,時間也在評價著我們。
這也就是我們是用戰術性的眼光來看待事情,還是用戰略性的視野來佈局。
有時,最近的路程,未必最快;最遠的彎曲道路,也未必看不到另一種的曙光。
一天從早晨起來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麼?
拉開窗簾?喝水?做伏地挺身讓血液通暢?其實我們最先做的就是看時間。
如果時間還早,就會繼續閉著眼再度進入到夢鄉,如果已經很晚了,就會馬上跳下床,開始做安排上行程上的第一件事。
其實,時間的壓力,一直不斷在推著我們前進,這種壓力,來自於我們內心想要做得更好、更多、更快的想法。
可以說,我們已經從一個大吃小的世界轉變成一個快吃慢的世界,一切都在與時間競賽。
同時也衍生出許多的問題,例如工作負荷愈來愈重、睡眠時間愈來愈少,更可能為了解決這種情況,使得毒品更加氾濫,只能藉由安眠藥來入睡。
例如,在馬路上,只要有人開得很慢,就會後面的車輛按喇叭,甚至超車過去。又或者在結帳的時候,前一位客人慢吞吞地把商品放在收營台上,導致後面的顧客愈來愈不耐煩。
這種對於時間的急迫性,不只讓我們想要追求更好,同時,也讓我們愈來愈失去了自我。讓我們在時間的競賽中產生了雙輸的局面,就像,在爬山的時候,只記得攻頂時的快樂,卻忽略地爬山過程所忽視的美好景色。
時間的起源
每個古代文明:蘇美人、巴比倫人、埃及人、中國人、馬雅人或阿茲提克人,都發明了自己的曆法。讓人們可以從計算年、月、日的時間,來算出耕作的時間。
接著透過時間機器來計算更細的時間區塊,最初的水或沙地計算,或者蠟燭的燃燒來計算時間。
一直到十三世紀歐洲人發明了機械鐘,計算方式更為精準。不過那時的機械還不太可靠,無法像現在的計時準確。
這種時期的時間,最終從太陽的生起與落下來決定,也就是所謂的「自然時間」
到了工業革命後,整個社會的生產力突然擴增,工廠可以生產比一個人製作的更多的產品。就如富蘭克林的一句名言:「時間就是金錢。」使得產業必須要在最短時間內創造最大的利潤收益,形成一種時間愈來愈重要,並從單位時間壓出最大產能。
另一方面,最為重要的就是火車的誕生。過去各村與各村的時間,是藉由各地村的「自然時間」來決定。當鐵路串連到各城鄉後,就必須遵照火車時刻表才知道火車什麼時候來,間接地使各城鄉的時間達成一致。
除此之外,都市化的積聚,吸引更多有活力、有衝動的人來,使整個城市變成巨大的加速器。
然而,這一系列的快速發展,若沒有精準的計時器,這些科技就就無法徹底利用。
時鐘,就成了現在資本主義的操作系統。讓每個城鎮以太陽為標準時間的模式都消逝,
時間是否增加了
這時候就會出現一個問題,為什麼效率提高了,不就會有更多時間,我們還是愈覺得沒有時間。
二十世紀初的時候洗衣機的出現,幫助家庭主婦不用花費好幾個小時在洗衣服上,就多出的了大量的時間。與此同時,對於衛生品質的提升,讓我們不得不喜更多的衣服。
電子郵件的出現,讓我們節省下在傳遞訊息的時間。可是,就因為太方便,導致我們更容易接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訊息,就成了一種資訊爆炸的時代。因為更多的選擇,使得無從選擇。
我們要的可能不是時間
時間的壓力推著我們不斷向前的時候,更需要停下來,因為,在快速奔跑的時候,速度愈快,我們愈看不清楚兩旁的景色。
一個人一生怎麼使用他的時間,就會決定這個人未來發展的可能。同時,愈是迷茫混亂的時候,更需要的是專注跟自己的對話,而不是讓騰出的時間,被其他的事物給填滿。
生命只有一次,你無從參考,也無法看到確定的未來。但是,我們還能擁有在面對混亂的時局,清楚知道自己在,以及像要去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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