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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關係,沒關係,一直在對著自己說,沒關係沒關係。但又是為什麼,明明想要跟你講,可是內心總是無法坦率地,面對這樣的情緒。
57你在哪
凌晨兩點,阿健站在公園的廣場上,面向著廣場中央的時鐘,注視了十秒鐘,轉身向深後坐在長椅上的小莉說。
我在那天之後,一整天都沒見到學姊的身影。那一整天的課堂裡,內心裡一直掛念著。
到了放學後,一路狂奔到社團的辦公室,正好遇到學生會副會長小荊,正在氣沖沖叫小強把昨晚聖誕活動的器材擺放好。
這時小荊用右手多動著右臉旁的短髮,在餘光中瞄到了阿健。
小荊轉向身後的椅子坐下,俐落的挽起裙子,並緩慢的把右腳跨在左腳上,對著阿健說到:「你們昨晚活動怎麼都沒收好,這樣我們…」
小荊還沒說完話,小強在一旁回說:「荊,你的內褲被看到了。」
小荊迅速用凶狠的眼神瞄向小強,這時小強感到一身的顫抖。
阿健走向小荊說:「小荊你有看緣會長嗎?」
小荊眼神頓時轉向嘴角上揚的說著,右手遮在嘴前像阿健說到「今天一整天都沒有見到會長大人,怎麼想他不想我了。」
阿健彷彿在沉思中,沒有聽到這句話,此時,一旁小強說「我昨晚有看到學姐。昨晚阿健說要請我吃飯,但是遲遲等都沒等到你回來,於是我就自己去買,那時候看到學姊坐在學校附近的咖啡店裡。」
阿健立即轉向社團辦公室的門口,一步併作兩步的跑離開。
留下的小荊原本上揚的嘴角,頓時向下彎,內心裡說著「呣,為什麼就不關心我嗎」。
小強背對小荊,一邊整理器材,一邊說著:「你這麼在意,為什麼就不跟他說。」
小荊起身回說:「有些話,一旦說出口,就不知道還能不能維持現在這樣的關係了。」
太陽的餘光已被夜晚給逐漸壟罩,兩旁的路燈也開始亮了起來。阿健跑到咖啡店時,停在咖啡店前的落地玻璃窗,眼前坐在四人座的咖啡桌上的人,人正是緣學姐。
58朦朧的錯位
黑暗的空間裡,緣一人蹲在此,雙手抱住頭。一陣陣的聲音正在傳來,內新里的緣把抱住頭的雙手,慢慢地訪下,抬起頭來說:「怎麼好像有聲音在叫我」
阿健看到學姊身上都已經濕透,若隱若現的能看到學姊身上內衣,那時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。
呼喊時,學姊抬起頭來,睡眼稀疏的回答說:「阿武,是你嗎?你終於來了,我好想你。」
阿健聽到這時,頭皮突然發涼,沉寂三秒後,阿健回答說:「對!我來了。」
「武,對不起,是我不好,總是這麼的倔強,沒有那樣的溫柔,一直…一直…沒有辦法做成為你期待的樣子。」
阿健用一支手指摀在緣的嘴前說道:「不,你現在這樣就已經很好了,不用再做蓋便。」阿健說完後把摀住的手用手背貼在緣的額頭上,發現小利已經發燒了。
正當阿健在想怎麼辦時,緣移動身體往窗戶那旁的椅子靠,一手抓著阿健的手,坐在她的身旁。
「武,說一個故事給我聽。」雖然身體虛弱,整個臉都通紅,但緣還是擺出一副非常期待模樣。
阿健看到一咖啡店旁的擺飾中,有一顆蘋果,突然想到一則故事後,說著:
從前從前,有一個美麗的公主天使,與森林裡的動物都是朋友,這些動物不斷傳唱著公主的美麗,最後這個聲音傳到巫婆裡,因為羨慕公主美麗,於是公主失了沉睡的魔法,讓他這份美麗只能沉睡在人間。
森林裡的動物感到非常難過,不斷圍繞在沉睡公主的身旁,想著要如何才能喚醒她。在一片哀聲中,有一個身影正逐漸走向公主,那人身穿白色披風,身著銀色鎧甲,這人走到公主身旁,蹲下身,把頭套摘下,對著公主說,在這森林裡,怎麼有這麼美麗的公主,連森林裡的動物都為這份美麗的殞落感到難過。
於是這人兩手輕撫著公主的頭,緩緩地親吻了公主,最後這名公主突然睜雙眼說到:「你是誰」。
阿健講到一半的時,發現緣學姐又睡著了。
阿健起身,把外套蓋在學姊的身上,用公主抱的方式,往醫院的方向前進。
「以為會有的美好結局,為什麼到了現實,卻無法實現。」
59與你的四月之約
晚上九點多,在醫院瘩走道上,一旁的椅子坐著阿健與小荊。
「荊,謝謝妳,沒有妳在我還真的不知道該」
小荊用氣憤的話語說到「笨蛋,你突然打電話給我,說你跟會長在醫院,還說發生了大事情,能讓我不慌張。」
話說完,在小荊裡內心裡說著:「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情,我也會非常的擔心。」
這時一名護士走過來說:「是緣小姐的朋友嗎?她已經好了,可以去看她了。」
小荊站起身來,擺出側臉像阿健說到:「阿健,就你去吧,我要回家去了,你突然打給我,害我沒有跟家人講完就跑出來。」
小荊離開前,還說「還有記得,我的禮物。」
阿健走像病床,並且坐在緣的身旁。
緣躺在床上,冷冷地說著:「謝謝你把我送來,我應該沒有在昏迷的過程裡,說出什麼奇怪的話吧。」
此時阿健腦海裡,不斷回憶著在咖啡店的畫面,以及學姊所說的話與表情。
緣往二樓窗外的街道,人來來往往的行走著,原本的平淡的街道,卻多了聖誕裝飾與燈光,顯得有活力。
緣面色凝重的說:「聖誕節都結束了,這裡怎麼還有聖誕節的裝飾。就像好原本不沒有特色的景緻,被強加賦予其他的感覺。」
「我還記得你第一次在面試的時候說到,你進來是想認識我,那時內心裡其實很開心,不知道你想要認識的是現在這個高傲冷漠的我,還是在別人面前蠻恨的我,還是……。」
「這些不都是妳,怎麼會因為你有不同的性格就不想認識,這些都是緣會長。」
這時,緣臉上竊竊的笑了
「學弟,為了獎賞你,明年四月的最終專案就由你來負責。這份專案我已經規劃很久,最後就只剩把這些付諸實踐了。這份專案名稱叫《天使的第五臺階》,我一直把它放在會長辦公室裡的抽屜裡。你在跟副會長拿鑰匙,就能看到那份專案的草稿內容了。」
「學姊,這樣好嗎,這不是你今年最後做的專案,為什麼要給我?」
「我已經沒有那樣的心思來規劃,你就幫我實現這份好嗎?」緣說完後,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阿健
阿健慌慌張張地說道:「好!但那時也要有學姊的參加。」
「那就這樣約定。」
在病房的門口旁,小荊雙手緊握在胸前,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兩人的對話。
沒關係,沒關係,一直在對著自己說,沒關係沒關係。為什麼,明明想要跟你講,可是內心總是無法坦率地,面對這樣的情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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