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9年6月23日 星期日

《左手指尖的微光》[26] 說愛我,夠了!別再說了!如果只是玩玩,那就別了。

《左手指尖的微光》[26] 說愛我,夠了!別再說了!如果只是玩玩,那就別了。


  「我喜歡你,學長我喜歡你!」當我鼓起全身勇氣向他告白後,卻完全變了樣。

  「夠了!你說什麼愛我,根本就不是真的,這只是你的一片私心,我已經聽夠了你的甜言蜜語,不……不要……再說了……」說著眼淚水,卻怎麼也停不下來。

  在那天夜晚的雨中,我也才真正了解,什麼叫即使淋濕了身體,內心的傷,卻怎麼也洗盡不了。


106邂逅的賭注


  還記得,第一次與你的相遇,是在腳踏車場裡停車時,忽然背後傳來一陣溫柔的聲音。

  「同學,這是妳掉得嗎?」

  在我轉過身來,見到同樣身穿我們校服的男生,站在我眼前,那個溫柔的聲音與深邃的瞳孔中,透露出很深的秘密感,但卻也為此深深地著迷著。

  「哈,哈哈,謝謝你!」我準備從他的手中,接過一隻黃色發福的小雞玩偶,因為圓滾滾的很可愛,常會帶在身邊,有時無聊的時候,會蹂躪著。

  接過玩偶時,彼此的雙眼突然間對視到,不知怎麼回事,內心有股悸動的感覺。這時不經意地飄移開眼神,眼睛注視到對方的襯衫上的口袋,發現學號比我還大,是三年級學長。

  道完謝後,望著他的背影。當下覺得,「怎麼會有這麼帥的人。」

  第二次的相遇,是在圖書館裡,那時,我正在找尋一本《愛在瘟疫蔓延時》,正當自己穿梭在書架之間時,正好走過一處書架的空格間,可以清楚的看到對面的走道。

  此時,一個熟悉的臉孔,又出現在眼前,就是之前撿到我玩偶的學長,他也從書架的間隔中,望了過來。感覺他好像還記得,於是向我示意點了點頭。

  接著開口說:「真巧,妳也來找書?」

  我也因為突如其來的相遇,以及被學長那迷人的眼神給牢牢吸引住,整個人開始胡言亂語了起來。
 
  「對,沒錯,我來找出,那你呢?」

  我也已經不記得,當時的時間過了多久,以及學長跟我說了什麼,只記得當時與他相遇的畫面,還有走到我身旁,幫我找書的模樣。那些身影,就這樣被深深地烙印在腦海中。

  「這,難道就是命運的邂逅!」在閱覽室裡,愛依雙手緊握,就像為對方著了迷般,興奮地說著。

  「別瞎說,明明就只是剛好遇到。」赤良在一旁玩著手機遊戲,一邊回應著愛依。

  「卻,你們男生,就這麼不懂得浪漫,要是做你女朋友,她不就很難過。」

  聽到這句話後,赤良忽然愣了一下,停下手上手機畫面,就好像在想什麼事。

  赤良用嘲諷的語氣說著:「難道妳就有辦法嗎?要是讓學長見識到,妳那男人般的性格後,絕對會望之退步的。」

  「哼,說的我好像沒有女人味一樣。」愛依聽到這件事情後,開始有些不滿的情緒。

  「嘻嘻,沒錯。」赤良一副賭氣的模樣,嘲笑般地回嘴說。

  這時愛依突然發起脾氣,怒氣沖沖地說著:「我就有辦法,憑我這一身美麗曼妙的身影,絕對能迷倒無數的男人。」

  「笨蛋,這又不是美不美的問題。」

  「後喉~說的好像你很懂一樣,你又沒有交過女朋友,怎麼會知道?」赤良聽到後,愈感覺到不服氣,就像是被人說得一無是處,卻有想證明自己有能力。

  「那我們來打賭,誰先交到,誰就先贏。」明明內心不想要愛依去找學長,為什麼,還硬要讓她有這機會,這不就在說,妳就去跟他在一起好了,我真是笨蛋。

  「哼,好沒問題,我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,讓你說不出話來的。」怎麼就這麼喜歡跟我爭鬥,明明每次都是你輸,還想在這方面贏我,我絕對會讓你知道我的魅力。

  愛依驕傲地說完後,拿出自己在課堂上的筆記本,放在赤良面前「我要先回家了,你就在這裡,好好把筆記給操完吧。」

  赤良望著愛依離開的背影,在看著桌上從愛依那裡,抄來滿滿的筆記重點。

  聽著愛依說要去追那個人時,為什麼心中有點不高興,是因為他罵我不懂得浪漫,還是只是單純想跟她唱反調才有的情緒。

  在傍晚的夕陽餘光,照射在街邊的路上。

  笨蛋,大笨蛋,說什麼我沒有女人味,我絕對會成為一位,讓所有人都羨慕,讓所有男人都想要追的亮麗女子,然後再去向學長告白,讓赤良羨慕死。



107不可以偷跟


  赤良站在三年級的班級外,內心想著「為什麼我要替她去做這件事情?」

  放學後的閱覽室裡,赤良走到愛依的桌子旁,放下書包。

  「欸欸,你有好好地交給學長嗎?」

  「這件事情為什麼是我要去,明明就該妳去?」

  「哼哼,我之前有去找過學長,那時,我就站在他們班級的門外,雖然我只知道長相,但卻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。」

  愛依開始敘述,她第三度與學長相遇的故事,一邊講著一邊搶走我手上的零食吃著。

  那時,他就出現在我身後,說著『你要找誰』,當我轉身望著他時,他突然認出我,對著我說:「妳不是之前在圖書館遇到的女孩?

  「真巧,我們好有緣,對了我還沒問妳叫什麼名字?」

  「愛……依」。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學長的雙眼,就不自覺的撇開,整個人開始感到害羞,開始斷斷續續地說著話。

  「哦~,愛依,嗯。」

  學長伸出握手的姿勢在眼前:「妳好,我的名字叫藤雲。」

  那時我腦袋裡一片空白,學長怎麼這麼帥。後來我就忘了我們說了什麼。只記得學長那帥氣的眼神與氣質。

  赤良看著不斷吃著零食的愛依,戲弄的語調說著:「妳怎麼就這麼健忘!?」

  「哼哼,但至少我知道名字了,才讓你去轉交這封信。」

  「诶,妳還是沒說,為什麼要我去送這封信。」

  「你怎麼可以拒絕,來自這麼美麗又漂亮的女孩請求呢?」愛依說完後,露出一副撫媚的眼神,如同再說,我就是這麼任性。

  其實愛依的內心清楚知道,我就是想你去,因為,這樣就能知道,這是不是真的。

  赤良翻開書包,拿出筆記本時,內心想著,明明不想要妳去跟別人告白,但看到妳那樣甜美的笑容,就怎麼無法抗拒。

  老實說,其實個性總是男孩樣的氣勢,但卻總是能在不經意間,讓我感受到妳那份溫柔甜美,又帶有溫暖的感覺。

  桌上的手機響起簡訊傳來的聲音,愛依拿起手機打開一看,上面寫著:

  「你好,我是騰雲,那就這麼說定,這周末約在那裡,這是我的ID。」

  愛依興奮的拿起手機訊息給赤良看,用激動的語氣說著:「你看!你看,學長回復我了,他說這禮拜沒問題耶!」

  赤良看到學長傳來的訊息,還有愛依興奮的表情時。那個當下才意識到,要是,要是,我沒有把那封信給學長,不就不會發生這件事情,這樣學長也就沒有機會認識到愛依了。

  「欸,你怎麼露出一臉沮喪的神情,還是說~你不甘心,我這麼快就吸引到學長了吧!」愛依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。

  「哪有,我只是……只是……」

  「只是什麼啊?」

  「對了,你們這周末要約在哪裡?」

  「在中央車站,就在對街的黑糖豆花店,那家新開的店,我一直沒機會去吃,早就想去吃了。」

  那我也去,內心突然有了這種像法,卻也不敢說出口,就好像,說出的當下,會就會被她嘲笑說,「喉喉~想不到,你也這麼在乎我喔!」

  「嗯,那你們就去吧。」愛依聽到赤良這樣說之後,說出一句:「哼!」如同在期待著赤良,還有不同的反應。

  「嘻嘻,那我就跟學長說,我們『十,點』約在這裡集合。」愛依特意說出打字的訊息,並且在時間點上大聲與停頓下,就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到一樣。

  在輸入完,點擊傳送鍵後,不久看到學長已讀的畫面,接著學長傳來:「沒問題」的字樣。

  這時,愛依眼睛餘光,看著赤良正在抄寫自己的筆記。

  「你該不會有在偷偷聽我說的話吧,你可不能,偷,偷,跟,在,後,面,喔!」愛依特意在最後字句中放慢速度。

  「那,哪有,我才不會想知道你們約會的事情!」

  「那就好,這樣看來,這場賭局,是我贏定了。」

  「我也有早就有對象了,哼哼,她可是比妳漂亮一百倍,氣質遠遠壓過妳的女孩。」赤良愈說愈大聲。

  「誰!?」愛依聽到赤良這麼說之後,用憂慮的語氣詢問的赤良。

  「哼,怎麼,妳也開始擔心會輸了嗎?」

  「不可能!!」為什麼聽到他這樣說,內心有種非常重的沉重感。那種不滿,不舒服的情緒開始蔓延。

  「哼,我要回去了。」

  「诶,不是才剛來沒多久。」

  「後喉,你連女生會有哪些不舒服也不知道,還想要交到女朋友。」

  赤良沒有出聲,望著逐漸走離的愛依,再看著桌上那包已經被吃完了零食,心裡想著,「是因為吃壞肚子嗎?」



108偵探行動


  中央車站前的廣場上,時鐘的指針指到十點時。

  愛依看著手錶,正等著學長的到來。

  在廣場的不遠處,樹叢裡穿出一副望遠鏡。

  赤良拿著望遠鏡,遠遠眺望著愛依,心裡想著:「這也太不像她了吧!身穿的長白的白色裙子,對於常常弄髒衣服的她,怎麼會穿這麼容易弄髒的衣服。但看著看著,沒想到,她還有這麼氣質的一面。」

  「哥,你為什麼出門還要帶望遠鏡?」

  「噓,這是,這是在蒐集情報。」赤良從草叢中縮回來

  「什麼,對了等下我們偵探遊戲結束後,可以去車站前面,那家新開的豆花店嗎?」

  此時,赤良內心想著,正好可以接近他們身邊,這樣就可以知道他們聊什麼了。這時赤良看著妹妹,才回想起,愛依之前常來我們家,也認識奈良,要是他們見面的話,絕對會讓這件事情曝光,愛依就會知道我偷偷跟來的行為,不行,絕對不行。

  「哥,你很奇怪,明明說好帶我來這玩偵探遊戲,卻又不讓我知道要做什麼?」奈良嘟著嘴,一副不滿的表情。

  「我們這次在進行一項任務,所以要先蒐集資料,等我們蒐集完後,就會有任務指示了。」

  這時赤郎再次把望遠鏡,望向愛依的方向時,忽然發現,愛依不見了,沒有看到任何她的蹤跡。

  正當焦慮自己跟丟時,一旁的奈良喊著:「這不是愛依姊姊嗎?」

  「什麼!?」赤良往身後一看,發現愛依與騰雲正站在自己的身後。

  赤良急急忙忙地把望遠鏡收起來,慌慌張張地說著:「你們……你們怎麼會在這,不是在豆花店裡?」

  愛依瞇著眼注視著赤良:「那家店太多人了,我們改看有沒有別家。沒想到走過來就遇到了你們。」

  「哦!這不是那天拿信給我的學弟嗎?你怎麼也在這。」騰雲看到赤良後,揮著手,擺出一副好久不見的手勢。

  愛依看了看赤良後,彎下腰對奈良說:「妳怎麼和哥哥在這裡?」

  「我哥說,他要帶我玩偵探遊戲,我們這次就在扮演間諜調查人。」

  愛依用嫌棄的眼神看著赤良「喉喉~你怎麼教你妹妹做這種事情,難道,你想讓他學到這種跟蹤狂的癖好嗎?」

  「沒有!沒有!」

  「既然你們都認識,那要不要跟我們一起。」騰雲看著赤良他們的行為,覺得有趣想要邀請一起來。

  「不了,我們會打擾到你們約會。」說完後,赤良拉著奈良,緩緩的走離開來。

  奈良被赤良拖著走時,往回對愛依揮著手說著:「愛依姊姊,下次有空在到我們家來玩吧!」

  愛依望著逐漸遠離的兩人,內心有種高興感,卻又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,是因為奈良對自己說的話,還是他也出現在這。

  這時騰雲牽起愛依的手,兩眼凝視著愛依說:「走吧,我們快去妳喜歡的那家店!」

  在雙眼對上學長的瞬間,愛依感覺到自己又有點說不出話來,不知道這時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,這就好像是,對學長有種心跳加速,清楚的感覺到血液在體內快速流動著。



109湧現


  聖誕節前兩天,冰冷的夜晚裡,寒風陣陣的吹過窗戶的玻璃,發出喀拉喀拉的聲音。

  手機的打字欄上寫著「祝妳明天成功!」,往上看,可以發現前一條訊息寫著「明天,我就要去跟學長告白。」

  在按下傳送鍵後,赤良躺在床上,望著天花板的燈管,緩慢的閉上雙眼。開始回想起,這幾個月下來,與愛依在閱覽室中,不斷跟我說著,她與學長之間的事情,從第一次約會,到校園活動中替學長打氣……

  「怎麼回事。」

  「看著她的笑容,我真覺得她好幸福。」

  這時手機傳來新訊息,赤良立即起身查看手機,看著上面寫著:「那,這次又是我贏了。」

  我想,她也察覺到,我那天跟她講有其他女生這件事情是騙人了。明明就已經勝利了,為什麼還要做到底,愛依就是這麼好勝,但看著她聊著學長的事情,那樣的開心笑容,心裡就是有種悶悶的感覺。

  這麼暴力的她,能夠找到這麼好的歸宿,本該是要替她高興地才對,怎麼就一點也高興不起來,還是因為想著她能不能跟學長告白成功的事情。

  但我想,只要愛依開心的話,這就夠了。

  赤良望著對面的房子,一處明亮的窗戶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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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「這樣好嗎?」內心裡怎麼有股不安感,明明該高興地,也許是因為擔心明天的告白吧,看到赤良寫著「祝妳明天成功!」的話語後,怎麼內心還是沉沉的,就好像還期待他會說些什麼,怎麼不像平常一樣,嘲諷我幾句,這樣心情也會好些。

  要是真的和學長在一起,我想絕對會比現在好。會有這種失落感,也許是擔心之後,沒辦法像現在這樣的關係吧。

  內心裡,又忽然出現一股聲音,就像是在說:

  「我是為了賭氣,想要獲得贏的感覺,還是,只是為了證明自己有女人味,有魅力,還是真的喜歡學長,那種在一起的感覺,又或是……。」

  「啊……好煩啊!!」不知道怎麼了,一直想了這麼多,大概是因為明天要準備告白的關係吧。

  愛依望著窗外,看著對街的亮著的窗戶,此時內心想著,不知道赤良有沒有仔細看我給他的筆記重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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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夕陽正緩緩地沉落到水平線下,在校園大樓上,一處空曠的天台裡,愛依面對著騰雲。

  「學長,不好意思,在下課後還找你來這。」

  「不會啊,妳不是說有重要的事。」

  「那個……」

  「怎麼了,感覺好像很嚴肅。」

  愛依放在身後的雙手開始緊握起來「學長!」

  「嗯……」

  「我喜歡你」愛依小小聲說著

  忽然間大聲喊出「學長,我喜歡你。」

  「嗯,好。」騰雲聽到這句話後,露出溫暖的笑容與柔和的眼神看著愛依。

  此時的愛依,就像是洩了氣的氣球一樣,已經把所有的精神全部灌注在剛才的那一刻,突然聽到學長說好的話語,一時間還沒有回過神來。

  「诶,真的嗎?」

  騰雲緩緩著走向愛依,站在身前,輕輕地對她說:「像妳這麼可愛的人,怎麼能不讓人動心,我其實也已經愛著妳了。」

  手輕撫著愛依的秀髮,慢慢地觸碰著肩膀,再來到手臂,緩緩地得握著手。

  愛依望著騰雲靠像自己後,不自覺的閉起雙眼,嘴唇開始碰觸到柔軟的感覺。「這難道就是吻嗎?」愛依睜開雙眼,看著快要貼近在自己臉上的學長,才發現到,自己已經被吻了。

  在天台的門口旁,赤良偷偷在一旁注視著。隨後緩緩地走下階梯,離開了校門口。

  也許,這就是最好的結果吧,回想起,過去與愛依的種種事情,今天之後,我們的關係也就不能像過去一樣了吧。

 赤良一直不斷對著自己的內心說:「我應該要高興!我應該要高興!我應該要高興!」

  但為什麼,眼眶會一直流出淚水。



110回家吧


  聖誕節前一天的夜晚,愛依拿著禮物,等在中央車站前的廣場上。

  愛依拿起手機,看著上面寫著的訊息「我就快到了。」

  這時赤良與班上同學一起經過車站前,赤良突然看到愛依一個人站在車站前的廣場上。

  「赤良,你怎麼了?該不會在看美女吧!」

  「诶!!」赤良一臉驚訝,就像是被別人說重心事一樣。

  「真的嗎?在哪在哪?」另一位好奇的同學,望向赤良剛才看的方向。發出「哇,真的有位美女,她穿的真美。」

  赤良嫌棄地說著「哪裡美了,走吧!我們在不走,就來不及參加狗聚會了。」

  在所有人往前走時,赤良回頭望著站在廣場上的愛依,在那天之後,就已經決定要斷開這段關係了,但內心還是會不時的想著她。

  今晚是聖誕夜,也許早就已經約好,今晚一起度過兩人之夜吧。算了,不管就這樣,好好地參加今晚的狗聚會,順便轉換這份沉悶的心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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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天空的雲霧開起飄起了毛毛雨。

  廣場上的時鐘,走過九點,十點,十一點。

  其中一名同學說到:「卻,怎麼說好了狗聚會,怎麼連隻狗都沒看到,害我還期待可以摸到毛茸茸的感覺。」

  「诶,難道我們沒跟你說嗎?」

  另一名同學說到:「哈哈至少我們都有拿到毛茸茸的玩偶禮物。」

  赤良看著這人有說有笑的,忽然想起一件事情,對著前方的同學說著:「那我就先到著了。」

  「赤良你家不是在另一邊嗎?」

  「沒有,還要去車站那裡買個東西,你們就先回去吧。」

  「好~掰掰。」赤良與其他人道別後,不知道為何又想走回到車站,總覺得還想再次來到這,想要在有那個人待過的地方,或許,就有機會更靠近她一點。

  這時在赤良眼裡,再次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佇立在廣場上。

  「都已經這麼晚了,為什麼她還不回去,怎還在這裡?」赤良驚訝地在一旁遙望著愛依,她不停看著手機,就像是在確認對方的回信。

  忽然間,在赤良的身後有到熟悉的聲音:「啊,這不是學弟嗎?」

  往身後一看,見到兩個身影一位是騰雲,以及在身旁穿著一身性感禮服的女孩,一邊摟著騰雲的手臂,一邊親著騰雲,這女孩怎麼這麼像愛依。

  赤良見狀後,驚訝的愣在當場。

  騰雲突然望向車站的廣場上,看到一位跟愛依很像的女孩正站在那裏,嘴裡說出:「那,不是愛依嗎,怎麼還傻傻地站在那裏,都跟她說不用了。」

  正當騰雲拿以手機時,一旁的女子用忌妒的語氣說:「就是那女孩啊!我看到你跟她的訊息就把她封鎖刪掉了。你怎麼可以在我不再的時後,跟其他女孩有牽連,之後只能跟我在一起。」

  「抱歉,抱歉,她就太像妳了,」

  赤良大喊一聲後,衝了上去,抓著騰雲的衣領說,「妳知不知道,她為你做了什麼,為什麼,為什麼要這樣傷害她。」

  「是她先跟我告白,原本想說,這段失意的期間裡,都是她在照顧,我就順便接受。」

  「但是在今天早上,前女友突然回復我說,她想清楚,還是想跟我在一起,所以就想把她甩了。」

  「你這根本不是愛?」

  「哈哈,我當然懂,不就像是這樣對著你說,我愛你,我愛你,沒想到這樣她也就真的愛,其實我會想讓她接近,也是因為她就像。」

  正當赤良緊握拳頭,準備要動作時,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呼喊聲。

  「住手!」

  三人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,看到愛依正站在那裡。

  「愛依妳怎麼在這裡?」赤良緩緩的鬆開拳頭。

  愛依把雙手撐在胸前,用詢問的口氣說著:「還不是聽到某人大吼叫,我才注意到這裡,我才想問你為什麼會在這?」

  愛依看著騰雲與身旁的女孩,深吸口氣,緩緩對的赤良說:「赤良,可以讓我好好跟騰雲單獨的聊一下嗎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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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愛依與騰雲來到車站前的一處長廊下。

  「你剛才說的,都是真的嗎?」

  「嗯……」

  「對我的感情,也都只是替代嗎?」

  「嗯……」

  「那……那……我們之前的……」

  「但我還是愛妳的…」

  「夠了!你說什麼愛我,根本就不是真的,這只是你的一片私心,我已經聽夠了你的甜言蜜語,不……不要……再說了……」說著眼淚水,卻怎麼也停不下來。
 
  「好吧…既然妳都不要我說了,那我們就到這裡吧。」

  騰雲走離開後,那位女孩立即靠近驣雲的手臂上,緊緊的抱著。愛依在他們的身後,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幕。
 
  此刻,留下愛依一個人的身影站在長廊上。

  「為什麼……我明明沒有過會是這樣,為什麼,你會跟其他女孩……」說著說著,愛依眼裡流著淚水,緩步的走離開長廊,走到車站廣場的中央,如同像是要讓雨水給淋濕全身,洗盡這一身上的汙濁。

  在那天夜晚的雨中,我也才真正了解,什麼叫即使淋濕了身體,內心的傷,卻怎麼也洗盡不了。

  早已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模糊了眼眶,抬起頭,靜靜地凝望著廣場中央的時鐘,指到了十二點整。



  這時,一個傘檔在了愛依的頭上。愛依回頭一看,在朦朧的視線中,看到這人就是赤良。

  赤良撐著傘,靠到愛依的身旁,輕柔地說著:

  「回家吧。」

  在愛依用雙手弄掉淚水後,看著赤良說著:

  「嗯……」



111聖誕禮物


  兩人撐著傘,逐漸走離開廣場。

  「雖然過了十二點,聖誕老人不知道,會不會再給這個不睡覺的壞小孩禮物,但我還是從他那裡偷偷拿到一份禮物。」說完後,赤良從口袋裡,拿出一盒紅色裡物盒。

  「這是什麼?」愛依用濃濃的鼻音聲說著。

  「妳拆開來就知道了!」

  這時打開禮物後,愛依拿起來後發現,這是一隻肥嘟嘟的絨毛小雞。

  愛依看到後,立即笑了出來,說著:「這好醜喔!」

  「喉,說醜,那就不給妳了,害我特意挑選的。」

  赤良在之前的狗聚會上,看到有人準備一份禮物,是這隻絨毛小雞。就直接跟其他人說,我想要這隻雞當作禮物。眾人聽到後,都嘲笑著他。但是在赤良心裡知道,有人會喜歡這玩偶。

  愛依高舉起絨毛玩偶,戲弄著說著:「不要!哪有人把聖誕禮物拿回去的!」

  「謝啦!」

  在之後的時間裡,愛依的背包旁,總是綁著兩隻小雞玩偶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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